秦瑾年聽到舒末這番話，心里懸著的石頭總算有了點放松的跡象。難得，這丫頭總算是想通了。否則，他也只能繼續頭痛。

“說。”秦瑾年定定的看著舒末，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透才肯罷休。

舒末雙手環上秦瑾年的脖子，一字一頓說得極其認真：“以后等孩子出生，你可不可以讓她留在我身邊。”

舒末知道，秦瑾年和楚歌早晚都是會結婚的。

之前秦瑾年就曾說過，他不會讓這孩子頂著私生子的名頭生活。言外之意，是要將她過繼給楚歌？

如果這樣，舒末寧愿這孩子從未來到這世界上過。

“我從來沒說過要帶走她。”秦瑾年看著舒末紅腫的眼眶，心里隱隱覺得有點煩躁。

之前，他希望舒末能夠乖一些。現在她倒是乖了，只是這份隱忍和委屈，已經讓她變得有些不像她了……

“謝謝。”舒末說完，便掙扎著想要從秦瑾年身上蹭下來。

“我想聽謝謝用不著專程找你。”

秦瑾年被舒末的掙扎惹得煩躁不堪，語氣瞬間冷了下來：“你提的要求我答應了，以后知道該怎么做？”

“我知道。”舒末眼神渙散著點了點頭，目光緊緊鎖在自己的小腹處，不敢去看秦瑾年的眼睛：“我不會和之前一樣任性，我會學著楚小姐那樣，盡量討你開心。”

“呵。”秦瑾年笑得陰鷙，直接就將舒末扔進了浴缸里：“還挺自覺，都不用問問我的意見就學會自己做決定了。”

秦瑾年心里的火氣不停往外冒，如果舒末現在沒有生病，他會放過她才怪：“脫。”

舒末聞言，滿臉愕然的望著秦瑾年，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他話里的意思。

她都已經卑微到了這地步，難道秦瑾年還不滿意？

“秦瑾年，我懷孕真的很累，你今天都要了兩次了，我想休息會兒。”舒末臉上盡是苦澀，連帶著語氣都是沒精打采的：“外面雨也小了，你如果真的想要，去找楚小姐吧。”

在秦瑾年心里，當真把她當成了排遣欲望的工具嗎？不分時間，不分地點，不顧她懷孕，想要就要。

“舒末！”秦瑾年惡狠狠的扯掉舒末身上的裙子，眼中沒有半點憐惜。

因為秦瑾年的粗暴，舒末身體因為裙子的力道被勒的生疼。手臂上，甚至還被勒出了青紫來：“秦瑾年你輕點，我疼。”

看著面前這張慘白的小臉，秦瑾年盡量將自己的力道控制了一番：“疼過，就把這感覺給我記住，否則下次我還會讓你疼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舒末看向秦瑾年的眼神有些無助。

抿了抿嘴唇，直到身體有些瑟瑟發抖，舒末才回過了神來：“我想洗澡。”

“你身上還有我沒見過的？就這樣洗！”秦瑾年說完，便隨意靠在了門框上。他也不說話，只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舒末，等她洗澡。

這天氣，要是再不趕緊洗洗，估計也不用等到明天了，待會兒就得發燒。